夜阑更秉烛
文/那长安
如此,笔下的纸短情长,俗世中的故友至交,半纸清欢,十丈软红,有你一起陪伴的日子,真真是好。
冰说,姐,你一直写你的闺蜜,认识的那些女子,为什么就不肯写写我呢?或者写写你的蓝颜知己。
我当时想也没想的回复:我没有蓝颜,一个也没有。
一直不太喜欢和男生聊天,因为不知道说什么。这么久来一直固执地认为,同性之间才更容易做知己。既然是倾诉,那我更愿意找女人诉说,比如生理上的疼痛,你只要一开口,对方立马心领神会。可是你对男人怎么说,即便说你疼得死去活来,估计对方也是一脸的懵逼,你的痛他永远无从理解和体会。
贾里
云停何处
总是突然的心血来潮,想写一篇关于《珈蓝寺》的文,找贾里手写一份《烟花易冷》的歌词——一直大爱他那手漂亮的簪花小楷。想想之前大概也有四五个月没说过话了,这有事了就找上人家,有点不太厚道。但是,哎,厚颜如我者,这小小的顾虑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,便置之脑后了。
第二天早早便被贾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