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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台苹果纪事

烟台苹果历史悠久,叫响中国,影响世界。经过多年的长途跋涉,留下的一串串脚印,蕴含着人类文明的厚重底蕴,铭刻着沧桑变迁的时代足音,承载着改革创新的意志品质。

驯化演变,沧海桑田

苹果来源于野苹果。而地球上野苹果的集中营地在新疆天山一带。据了解,现在天山的野苹果林仍然保留着万年前的基因密码,是天山上的“植物活化石”。天山野苹果林跨越哈萨克斯坦、吉尔吉斯坦和我国新疆,绵延余公里,总面积约36万亩,其中,我国境内的天山野果林占世界野果林总面积的40%,是世界罕见的苹果天然基因宝库。专家说:“新疆野苹果是世界栽培苹果的祖先,现今人们吃的黄元帅、红富士等很多栽培苹果都是新疆野苹果的后代”。

中国苹果,古称柰、林檎、频婆等,从有文字记载起,至少已有多年的栽培历史。相传夏禹所吃的“紫奈”,就是红苹果,可见中国有苹果已经很久远了。关于柰的记载,最早见于西汉司马相如的《上林赋》(公元前~前年)中:“梈柰厚朴”。其中“柰”就是后来的绵苹果。据《西京杂记》(公元3~4世纪间)记载,当时“上林苑”中的各种果树,都是“初修上林苑时,群臣远方各献名果异树……”其中有“柰三:白柰、紫柰、绿柰”。到了公元3世纪70年代,西晋郭义恭的《广志》对柰的生产有了较多的记载:“柰有白、青、赤三种。张掖有白柰,酒泉有赤柰,西方例多柰,家家收切曝干为脯,数十百斛以为蓄积,谓之频婆粮。”公元年唐代玄奘在《大唐西域记》中,也记述了当时的焉耆、库车、莎车等地盛栽苹果的情况。这就证明柰是由于汉武帝开拓西域,辟丝绸之路后,开始从新疆逐渐东传。

烟台苹果栽培历史可追溯至年以前,有文字记载,明朝万历46年(年)的《福山县志》卷一“地理土产果类”中记载福山境内栽培有“花红”等,属于中国苹果的一种。清朝顺治17年(年)的《登州府志》记载“黄县名产频婆、花红、楸子”。清康熙12年(年)的《福山县志》记载果类中有苹果、花红等。同治11年(年)《黄县志》记载苹果“曰频婆曰花红曰楸子。‘频婆’柰类也,花红即林檎,亦柰类”。这些记载说明烟台境内在年前就有苹果栽培。

苹果的名字是梵语“频婆”逐步演化而来。起初写作频婆,也有过“平波”、“平坡”等同音异写。苹果在嫁接、改良中创新发展,在人工驯化中发育成长。宋人李调元曾这样描述:“虞翻宅里起秋风,翠叶玲珑剪未工,错认如花枝上艳,不知荚子缀猩红。”迄至明代,不但有“夏熟”的“素萘,朱柰、绿柰”,而且“凉州有冬柰,冬熟,子带碧色”。明朝万历年间后期,王象晋的《群芳谱—果谱》中曾这样记载:“苹果,出北地,燕赵者尤佳。接用林檎体,树身耸青,叶青,似林檎而大,果如梨而圆滑,生青,熟则半红半白,或全红,光洁可玩,香闻数步,味甘松,未熟者如棉絮,过熟又沙烂不堪食,惟八、九分熟最佳”。当地人称之为绵苹果,绵苹果与小苹果皆属于本地苹果。

中西合璧,品质独特

年烟台开埠后,美国倪维斯(-)夫妇从大洋彼岸不远万里来到中国,他在跋涉乡村的传教中,发现烟台地区的自然条件、地理环境与他的家乡美国纽约州非常相似,可是栽培的苹果品种不如他的家乡好。倪维斯出身于农场主家庭,年轻时就学习过果树栽培技术,一生酷爱果业。年,利用回国为夫人治病之机,在美国及欧洲等地多处搜寻优良水果新品种。年,倪维斯夫妇回到烟台,便带回了一批西洋苹果、西洋梨、美洲葡萄、大樱桃、欧洲李子等果树苗木,在烟台毓璜顶东南山麓购得坡地十余亩,建起了“广兴果园”。几年后,结出了与本地苹果截然不同的果实,个儿大、皮儿薄、汁儿多、肉儿脆,酸甜可口,并且耐储存。这样的品种实属罕见,当地百姓羡慕不已,兴趣浓厚。

年,年仅18岁的福山绍瑞口村果农唐殿功经常到烟台做一些小买卖,看到“广兴果园”的苹果就垂涎三尺,急不可待地设法引种。一次,他赶着毛驴到烟台卖大葱,在回家的路上,趁人不注意,便偷偷地溜进果园,迅速折下四、五根枝条,转身藏到牲口的驮子里,回家后将这些枝条嫁接在平岚沟自家的秋子海棠等苗木上。三年后,嫁接的果树陆续开花结果,果实个大、色青、味香,既优越于西洋苹果,又不同于当地苹果,它是父本西洋苹果“白龙”与母本本地苹果“海棠”相嫁接的“混血儿”,具有中西合璧的独特品质。有人建议说,这种苹果颜色青、味道香,类似南方的香蕉,应该称为“青香蕉”苹果,在没有第二个建议的情况下,“青香蕉”这个名字就在绍瑞口村诞生了。不久,紫埠村李锡伍嫁接培育的“红香蕉”也开始结果。从此,有了一个让中国人至今挥之不去、口口相传的名字:“青香蕉、红香蕉”。青香蕉、红香蕉是放大的杂交优势,是中西文化的完美交融。

绍瑞口村、紫埠村仅是一个缩影,“广兴果园”周围的老百姓通过各种途径纷纷索取西洋苹果枝条,与当地苹果相嫁接,很快在烟台南山一带出现了蔚为壮观的苹果园。烟台成为我国西洋苹果与本地苹果相嫁接的发祥地。从此,改写了烟台苹果的历史文化。据年12月《胶济铁路调查报告》记载,烟台苹果总产量已达担。到抗日战争前夕的年,仅烟台、福山、牟平的苹果栽培面积就发展到亩,余万株,总产.5万公斤,形成了烟台西洋苹果栽培的第一个鼎盛时期。年,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了烟台,把人民群众推进了水深火热之中,苹果生产遭受了严重破坏。以福山为例,年全县仅剩苹果五千亩,总产量仅为战前的12.4%。年,又起内战,炮火连天,苹果生产再遭劫难,雪上加霜,迅速跌入低谷。

凤凰涅槃,枯木逢春

年,烟台二次解放,广大农民成了土地的主人,见到了天日,看到了曙光,生产热情极度高涨,在自己的果园里豪情满怀地栽下棵棵胜利之树、收获之树、希望之树,苹果产业出现井喷式的大发展,主要品种有青香蕉、红香蕉、国光、金帅、小叶子、秋花皮等十多个新品种。涅槃后的烟台苹果枯木逢春,再吐新芽,再展新容,据年3月4日《胶东日报》报道,“福山农民恢复果园,去年以来新栽植苹果亩。”面对广大果农空前高涨的生产热情,党和政府顺势而为,先后采取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政策和措施厚植发展沃土,深耕果业生产。一是政策上给力,二是技术上用力,三是典型上着力。

年,烟台果树所派专家章宗江、吴国祥等深入到绍瑞口村培养典型,树立典型,亲自指导果农张成瑞的山地苹果丰产试验,采用果树修剪新技术,学习科学施药新知识,更新疏花疏果新理念。经过努力,年,苹果获得大丰收,亩产猛增到五千多斤,年,亩产超万斤,1.8亩果园总产4斤,创全国最高纪录,张成瑞光荣地被评为县劳动模范,被选为省人大代表。

这支活跃在广袤田野上的科技团队,以科学笃实的精神,开拓创新的勇气,锲而不舍的决心,攻克了一道又一道难关,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,为烟台苹果产业的发展做出无愧于历史、无愧于时代、无愧于果农的重大贡献。

先进的典型经验引起各路专家学者的关心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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